土人,我等纵然再有钱,又有何用?那些土人若是将我等劫掠一空,然后再将
我等干掉,如之奈何?”
倪宇摇头道:“可如今荆州之主已并非刘景升,曹孟德那厮虽然不如小人屠,但也不失为一雄主,更兼之其刚刚夺得荆州,兵力、辎重匮乏,我等除了
金银还有什么,其若是拿下我等,取了金银,岂不是正好招兵买马,换成你,你干不干?”
对于交州多土人的看法,倪宇赞同,但荆州无疑更加凶险,这个时代,商人是有钱,但钱在乱世之中是什么,没有足够的实力,怎么可能保住自己的钱
财?若是对上一些土人,倪宇自问还能靠招揽的手下抗衡一二,但是对上曹操,他可觉得不会有一点胜算。
苗旬有些郁闷道:“那怎么办,交州多瘴毒,天气闷热,这些暂且不说,那些土人该如何是好?”
“老苗你想多了,交州如今早已不是当初。”倪宇有些得意道:“之前我曾经亲自去过一趟交州,那里确实多密林,密林之中瘴毒、猛兽遍布,但交州
的城池同样不少,土人虽多,汉人同样不少,如今交州归属于江东孙家,但孙家明显并不重视交州,只拿那些土人当做兵源,我等去了只在城中居住便
是,凭你我的钱财,难道还愁饿死?”
“再者说,交州出产名贵香料,若是老哥不甘寂寞,贩卖香料来卖未必就比卖盐赚的少,如何?”
苗旬一脸疑惑地盯着倪宇,不解道:“你去交州作甚?”
倪宇笑道:“开拓商路罢了,自从刘璋死后我就猜到这盐井的生意不能再做,所以一直在寻一条退路,我有一个同乡当年逃难去了交州,不但如今香料
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而且还和南海郡太守是仪的管家有旧,在交州如同土皇帝一般,他早就劝我去交州随着他干,只是我还想着若是可能的话,不愿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