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笑道。
“这是甚么?”
“是风流凳,用来调教母狗的。”
叶枫把福岛美理身下的马鞍拉出来道。
马鞍形的风流凳有点像洗澡时的小凳子,凳面下陷,大小刚好容得下屁股,中间有一道裂缝,突出了一小段毛刷似的齿轮, 毛刷长着疏落不定,长短不一,软硬也不同的茸毛,齿轮还在或急或缓的转动着,福岛美理坐在上边,股间压在毛轮上,茸毛不住拂扫着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受罪了。
“她乐得尿尿了!”
叶枫笑嘻嘻道。
福岛美理真像尿尿似的,股间湿了一片,桃丘却是油光可鉴,娇嫩的肉唇中间也凝聚着通透晶莹的水点,其中一滴刚好掉在床上。
“这是尿吗?”
叶枫摸了一把,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福岛美理眼前晃动着说。
福岛美理悲哀地摇着头,辛酸的珠泪也汨汨而下。
“当然不是尿,这是淫水,是你的淫水呀!”
叶枫在颤抖的朱唇揩抹着说:“知道是甚么吗?是想男人时流出来的润滑剂,让男人的鸡巴容易捅进去,给你煞痒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
福岛美理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奋力地摇着头,摇了几下,却又忽地点起头来,喉头‘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
叶枫含笑着解开福岛美理口中的羁绊,发觉檀口里还塞着布片,却是本来挂在她身上的轻纱。
“……饶了我吧……别再难为我了……呜呜……我是……我是母狗,要我干甚么也成……”
福岛美理喘了几口气,凄凉地说。
“这还用说么?我是问你,是不是想男人!”
叶枫冷笑道。
“……不……不是的!”
福岛美理泣叫道。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