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最为口渴的时候给他一滴水,他一定会涌泉相报;而倘若有人得罪了他,更甚至说觊觎他的女人,那么这个人就绝对别想好过,而且,罗信会做出比杀了那个人更要痛苦的事情,眼下罗信则是开始布置了。
他率先走到一个看上去最为强壮的侍卫边上,让卢友高打开那包药,按照卢友高所说的配比,倒入这名侍卫的嘴中,并且用边上的水壶灌入。尽管这个过程,看上去没那么容易,但无论怎么说,在帐篷里面,那些人咿咿呀呀的时候,罗信已经在周边十来名侍卫都灌好了。
当罗信,处理完最后一名侍卫,那第一个已经产生了很大的反应。尽管这个人此时还在昏迷当中,但罗信发现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通红,全身上下不断的冒出豆大般的汗珠。
罗信转头看下卢友高,对着他问:“这玩意儿能够维持多久?”
结果,卢友高愣了好一会儿。
罗信切卢友高,没开口说话,于是又问了一句:“你倒是说啊。”
“公子,你别着急,我正在算呢。”
“嗯?”卢友高这么一说,罗信不由得面露惊讶之色,按照他的想法,总共也就一包的药,已经让十几个人分摊了,这还需要算么?
结果,卢友高接下来才说了一句让罗信惊骇又欣喜的话:“我记得上次,我仅仅只是整了一个指甲盖的量,那两个打算对我家媳妇出手的混子,在两头猪身上嗷嗷叫了一整个晚上。”
“哎呀呀,没想到你也是有当段子手的能力啊,就刚刚那句话,画面感十足啊。”
卢友高习惯性的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罗信这句话虽然并不长,但有很多词汇意思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虽然不至于听不懂,只要结合语境,应该能猜出罗信这句话的意思,不过,这些话语听起来倒是非常的新鲜。
而按照卢友高所说,就刚刚罗信给这些人灌下去的药,别说是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