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此刻的状态跟南小柔记忆中之前所有时候都不同。这刻望着她的程蕴满脸笑容、热情洋溢，甚至南小柔感觉到了一丝奉承，这状态南小柔在过去程蕴身上从没见过！

这究竟怎么回事儿？

南小柔懵逼的脑子转不过弯，而程蕴已热情的握住了南小柔的手。

“南总监，真抱歉，我们之前工作失误，怠慢了林氏这老合作伙伴，我程蕴该死，希望南总监能原谅！”程蕴满脸歉意的望着南小柔道歉。

这下就连郭秀都傻了，程蕴给林氏道歉？是不是搞错啦？

怎么忽然间双方的状态好像调转了过来？

这程蕴怎么貌似是一脸巴结的模样呢？

郭秀想不通，南小柔更想不通。不过人家主动示好，无论程蕴究竟是何目的，伸手都不能打笑脸人！更何况是程蕴这种南小柔之前想巴结都巴结不到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