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士卒又说道:“蒙司马,您与公子、田相的交情,我等都知道,您不必解剑……”
虽然蒙仲有些感动于公子章、田不禋对他的信任,但最终他还是解下了剑,因为在他看来,解剑是做客对主人的尊重。
片刻后,在几名府内仆从的指引下,蒙仲、蒙虎二人来到了府内内院的主屋。
在得知蒙仲二人的来意后,主屋内有一名面容姣好的侍女轻声告知道:“蒙司马、蒙卒长,两位且在此稍坐,容奴婢禀告公子与田相……公子昨晚与田相饮酒到深夜,怕是还未起身。”
“有劳。”蒙仲抱了抱拳,同时不动声色地用手肘顶了一下蒙虎的肋骨。
“啊!”蒙虎措不及防,吃痛地叫唤起来:“你干什么,阿仲?”
待那名侍女走远后,蒙仲这才没好气地说道:“你方才盯人家哪呢?”
“看看又不少块肉。”蒙虎不满地嘀咕道:“你没瞧见,她方才还冲我笑哩。……你肯定是嫉妒我。”
“……”
蒙仲翻了翻白眼,懒得搭理这厮。
仅过了片刻,居住在东苑的田不禋,率先来到了屋内,瞧见蒙仲后,拱拱手笑着打招呼道:“阿弟”
“阿兄。”蒙仲与蒙虎起身回礼,且笑着问道:“阿兄这么早就起来了?我听说,贤兄与公子昨晚喝酒到深夜。”
“哈哈哈……”
在一番寒暄后,三人重新在屋内坐了下来,此时田不禋又问道:“阿弟,今日怎么有空来公子府上?”
蒙仲犹豫了一下说道:“阿兄,请屏退左右。”
田不禋愣了愣,便示意屋内众人退下后。
见此,蒙仲便将来意低声将来意简单说明了一下。
然而这番话,却听得田不禋面露惊诧,神色诡谲。
就在这时,公子章从屋内的内门转了出来,只见他用手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