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馒头,就狼吞虎咽起来;那种感觉,比在海城酒店,吃一顿大餐还要满足。
“喝口水吧!”工头递给我一个塑料杯,上面脏兮兮的,还带着粉末。
接过杯子,我使劲灌了两口水;老天爷!我又活过来了!
“行了,走吧!”工头冲我挥挥手。
可我没走,就站在原地,盯着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呵!一个馒头而已,值个毛钱?”工头抽上一根烟说。
“谢谢!”我咬牙,这份情,记在心里了。
往厂房走的时候,工头突然说:“我弟弟要还活着,也应该有你这么大了!”
我就问他:“你弟弟怎么了?”
“算了!不提也罢!”工头挥挥手。
后来我才知道,我和工头的弟弟,长得有点像。
这应该,是他对我不错的原因吧。
进了厂房,工头扔给我一副手套。
然后教我怎么干活。
他人缘确实不错,厂房里的很多人,都挺敬重他的,见面就喊勇哥。
里面的活挺累的,机器切割完石板,必须要人力往下抬;一块石板一百多斤,干了一会儿,就压得我直不起腰来了。
过了一会儿,工头叼着烟,朝我走了过来。
在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正是情圣和宿舍长。
我直了直腰,有些生气说:“你们怎么来了?”
他俩相视一笑说:“兄弟,有难一起扛!”
我抿着嘴,眼睛有些微红,不想哭,就狠狠骂道:“两个傻逼!”
那晚,我们一直干到早上,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不过幸运的是,里面有插座,我又借了工头的充电器,给手机充了电。
那个时候,我是如此地想念蓝姐,就像着了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