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毒瘾频发期的病人,有的喝口水都吐。
晚上的时候,蓝姐就被隔离了。
说是隔离,其实就跟住监狱差不多。
一个不足七平米的单间,里面只有一张床。
外面是铁栅栏,站在走廊里,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
进去之前,我抓着蓝姐的手,特别心痛地问:“姐,你怕不怕?”
她摇摇头,笑了一下,似乎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
我还想说什么,她却踮起脚尖,吻了我;嘴唇很凉,舌尖带着一丝苦涩。
我很认真地跟她吻着,因为我知道,她需要这个吻,这是对她的鼓励。
情圣扭过头,背对我着我们哭了。
他一拳砸在墙上,吼了一句:“这他妈什么世道?好人没好报!”
我也哭了,眼泪流下来,蹭到了蓝姐的下巴上。
这么好的女人,却要遭受这份罪。
有的时候,我真觉得老天不公平!
吻过之后,蓝姐捧着我的脸说:“小宇,等着姐。”
说完,她进去了;铁栅栏被关起来,上了好几道锁。
戒毒所的人,拔了钥匙;又对我们说:“行了,没什么事,就走吧!”
我说我呆在走廊里不行吗?这样还能跟她说说话,要不然,她太孤独了。
“随便吧,晚上十点锁大门,这里没地方睡,你要躺地上,我们也管不着。”
听了这话,我高兴死了!
只要能陪着蓝姐,别说是睡地上,就是睡厕所,我也愿意。
我就跟情圣说:“你先回家吧,有事打电话叫你。”
情圣拍了拍我肩膀:“我明天一早就过来。”
他走了以后,我就在铁栅栏外面,坐了下来。
蓝姐看我坐在地上,有些心疼,就说小宇,你出去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