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极高的层次。
“这老天爷,是个瞎子,得靠着下面的狗腿子带路,才能劈到人。”
“所以,这些炼气士,就全是狗腿子?”
“差不离。”
“可现在,我们被指着了。”
郑霖抬头,看着那即将落下的雷霆,有些担心地提醒。
“我们在哪儿?”
“在后山啊。”郑霖回答道。
“后山哪儿?”
“在山路上。”
“那就不在后山。”
“嗯?”
“因为我们在路上。”
“爹,现在不是玩机锋的时候。”
王爷微微摇头,
道:
“托你魔丸哥哥的福,你爹我,也曾短暂地当过一次炼气士。”
“爹你现在要是把魔丸哥哥拿出来,我们父子俩,会被雷劈得更快。”
“爹倒不是要说这个,而是说,因为那一次的关系,爹懂了对付这些炼气士的最致命的法子。
这些年来,你爹我一直好奇一件事。
明明他那么厉害,为何却一直说自己是……略通方术。
起初,我以为他是自谦,因为他会的,实在是太多,和他其他的本事比起来,方术,还真不算最重要的了。
但后来,
我明白了,
方术这玩意儿,还真只需要记住那句话……信则有不信则无,则天下方术,皆可破。
可以被皆可破的东西,
又哪里值得夸耀了?”
父亲的话刚落,
郑霖就忽然发现,
身前山顶上的杂音,不见了;
再回头,
身后跟着一起上山的人,干爹们、娘亲、师父,以及两侧的护卫,都不见了。
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