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决，现在彻底闹崩了，他反倒开始想了。

严素突然幽幽的道：“黑面神，我能问你一个问题。”

林昊道：“你问吧！”

严素道：“从开始到现在，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这个问题，严素似乎并不是第一次问了，林昊一直都没有正面回答过她，因为以前的他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爱还是不爱。

有些东西事情就是这样的，当它一直在的时候，你不知道它的重要性，而当要失去的时候，你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能没有它！

林昊认真的想过之后，这才道：“不……”

话未说完，严素已经滞住了，人有点晃悠的要倒下去，眼眶迅速的红了。

这段恋情，一开始确实是她单方面主动的，可是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付出了这么多，他却始终不爱她。这怎么不叫她伤心难过呢？

只是没等她的眼泪落下来，林昊已经抓住她的手道：“不爱？那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不爱的。”

严素并没有甩开他的手，而是紧着又问：“那你爱我什么？”

林昊犹豫一下，问道：“要说实话？”

严素道：“你觉得我想听鬼话？”

林昊只好实话实说的道：“爱你长得漂亮，皮肤白，胸又大，带出去完全不用担心没面子。还有你的臀也不小，也不用担心以后生养的问题。”

难得被夸一次，要换以前的话，严素肯定会开心得飘飘然的，现在……也有一点开心，但并不满足，于是又问道：“除了这些表面的东西呢？”

林昊道：“那就是你性格够够直率，跟你相处，完全不必费脑筋去猜你心里想什么！尤其重要的一点是：你对我是真心实意的好！”

严素终于满足了，眼睛里的眼泪还没消失，却已经有了笑意，只是最后却还是忍不住叹息道：“这些话，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