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雪江千沙突然抬起脸来。
“什么办法?”
仁科对这尖利的声音感到不安。
“我们能相爱,只要不生孩子!”
“没想到……”
“知道了我是你的异母妹妹,你就不爱我了吗?”
“没有那样的事。”
“这是谁的责任?我们是偶然相遇而恋爱的,各人的姓名也不同,就是查户口,也了解不到血缘关系,只要了解不到,不就行了吗?谁也分不开我们,我不能没有你!”
“安静点儿!”仁科将手放在高叫着的雪江千沙肩上,制止道。
女人的感触渗透了他全身,而不是妹妹的感触。仁科真想寻求她的嘴唇、胸部,真想把自己融入她那匀整、美丽的肢体里。这是一种突然被吸引住的陶醉感,就象千沙忘情地叫喊一样,似乎只要不生孩子,这种陶醉就有可能持续下去。假如父亲不是中臣晴义的话……
远处,传来了猫头鹰的叫声。
5
第二天早上,老人在前面带路,众人离开了茅屋。老人腰上拴着一条登山绳,由一人牵着。仁科最后离开茅屋,走之前,本想与默默相送的雪江千沙说点什么,但结果还是默默无言地离去了。能否再相会呢?恐怕这机会不会再有了吧。
茅屋很快就被树林吞没了。
老人默默地朝上游走着,沿流而上,地形在河流转弯的地方忽然变得险峻起来,老人朝着由天狗岳到仁平素津山边缘的山脊中走去。
途中休息了两次,这都是中臣晴义提议的。
第三次休息时,仁科来到老人身旁。
“有另外的人跟踪吗?”仁科小声地讯问老人。
“有。”老人轻声答道,“从离开茅屋起,我就发觉有人跟踪了。”
“大约几个人?”
“还不清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