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逼迫,不是很难拒绝吗?”
“这事我从来没听说过。请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依常理推论,有个男人经常出入和你交往的女子家,这女子因为经常受到他的照顾,不能随便敷衍。后来男人得寸进尺逼迫她,她的男友要是知道这种状况,一定相当生气——”
“所以我一时气昏了头,就杀人,对吗?请别胡说八道了,我没那么蠢。”寺崎扯高嗓门,震动了狭小的车内空间。
“这纯粹只是猜想,要是让你心里不爽快,我很抱歉。对了,这个月十二日星期五下午六点到七点,你在哪里?”
“调查不在场证明吗?”寺崎气得眼角都吊了起来。
“是啊。”笹垣对他笑。因为警匪片走红,“不在场证明”一词也成了一般用语。
寺崎取出小小的记事本,打开日程那一栏。“十二日傍晚在丰中那边,因为要送东西给客人。”
“几点?”
“我想,到那边差不多是六点整。”
如果这是事实,那么他便有不在场证明。这个也落空了,笹垣想。“你把货交给客户了?”
“没有,不巧跟客人错过了。”寺崎突然含糊起来,“对方不在家,我便把名片插在玄关门上就回来了。”
“对方不知道你要过去吗?”
“我以为联系好了。我事先打电话说十二日要过去,却扑了空。”
“这么说,你谁也没有见到就回来了,对吗?”
“不错,不过我留下了名片。”
笹垣一边点头,一边思索,这种事在事后怎么布置都行。向寺崎问过他拜访的客人的住址与联系方式后,笹垣放他离开。
回专案组汇报后,中冢照例问笹垣的看法。
“一半一半吧。”笹垣如实回答,“没有不在场证明,又有动机。要是和西本文代联手犯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