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游戏规则,但其中一人似乎在半途走上另一条路径。男孩与同伴走失,焦急地在通风管里四处爬行,最后来到这个房间。据说,男孩一开始并没有想到躺在长椅上的男人已经死了,还怕自己爬出通风管跳下时会吵醒他。然而,男子却一动也不动。男孩感到纳闷,便蹑手蹑脚地接近男子,才赫然发现他胸口的血迹。
男孩将近一点时回到家,把情况告诉家人。但是,他母亲花了二十分钟左右才把儿子的话当真。根据记录,向西布施分局报案的时间是下午一点三十三分。
“当铺……”中冢冒出这句,“当铺的老板,有什么事得和人约在这种地方碰面呢?”
“大概是不希望被别人看到,或是被看到了不太妥当吧。”
“就算是这样,也不必特地选这种地方啊,可以避人耳目私下密谈的地点多得是。如果真的怕被看见,应该会尽量离家远一点,不是吗?”
“的确。”笹垣点头,摸了摸下巴,手心里有胡楂的触感。今天赶着出门,连剃须的时间都没有。
“他老婆的打扮真夸张。”中冢提起另一个话题,说起了桐原洋介的妻子弥生子,“差不多三十出头吧,被害人的年龄是五十二岁,相当悬殊。”
“她应该做过那一行。”笹垣小声回应。
“嗯……”中冢缩了缩双下巴,“女人真是可怕!现场离家根本没有几步路,却还化了妆才来。不过,她看到丈夫尸体时哭的那个样子真是有意思。”
“哭法和化妆一样,太夸张了,是吗?”
“我可没这么说。”中冢坏笑了一下,立刻恢复正经,“应该差不多问完那女人了,笹垣,不好意思,可以麻烦你送她回家吗?”
“好。”笹垣低头行礼,转身走向门口。
来到大楼外,看热闹的人少多了。但开始出现记者的身影,电视台的人好像也来了。
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