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我已经整理好小房间了。”
你什么都先斩后奏!诚忍住这句刻薄的话。
夏美在十点多到达,她二十出头,五官清秀。
“夏美,你该不会打算这身打扮去吧?”看到夏美穿着红色t恤和牛仔裤,雪穗问。
“我明天才换成套装,这身衣服就收进行李箱。”
“t恤和牛仔裤都不需要,我们不是去玩,不用带去。”雪穗的声音很严厉,诚从未听过她用这种语气说话。
“是……”夏美小声回答。
她们在客厅讨论起来,诚去冲澡。等他从浴室里出来,客厅已空无一人,她们似乎转移了阵地。
诚从客厅的橱柜中取出玻璃杯和苏格兰威士忌,用冰块调了一杯,坐在电视机前啜饮。他不太喜欢啤酒,想独自小酌时,一定会喝加冰的苏格兰威士忌。这也是他每晚的享受。
门开了,雪穗进来。诚没有看她,眼睛盯住体育新闻。“老公,”雪穗说,“把电视的声音关小一点,夏美会睡不着。”
“那个房间听不到吧。”
“听得到。正因为听得到,才请你把音量调小。”
这种说法很冲。诚听了很不高兴,但仍默默拿起遥控器,降低音量。
雪穗依然站着。诚感觉得到她的目光,也察觉到她似乎有话想说。是三泽千都留的事吗?诚脑海里突然闪过这个念头。但不可能。
雪穗叹了口气,“真羡慕你。”
“啊?”他转头看她,“什么?”
“因为你每天可以这样过呀,喝你的酒,看你的职棒报道……”
“这有什么不对?”
“没有说你不对,只是说很羡慕。”雪穗掉头走向卧室。
“别走,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说什么?有话就直说!”
“声音不要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