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更可疑了。”胁坂讲介左掌包住右拳,把指关节捏得劈啪作响,“那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聊了很多,例如妈妈从前的工作内容之类的。”
“听起来挺有意思的。”他的眼神亮了起来,“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也没多有意思,简单说就是以体外受精为主的不孕症治疗研究……,大概是这类工作吧。”我以朗读课文的语气,把从藤村那边听来的名词现学现卖复诵了一遍。
“喔,体外受精啊……”他似乎不特别意外,点了几次头,“北斗医科大学的确在体外受精研究这方面相当有名,藤村有没有和你提到体外受精的实际执行技术?”
“没有,我也不想听。”
“是吗?”他似乎有些失望,“还有呢?”
“还有?”
“藤村还和你聊了什么?”
“很多呀。”
“那就说来听听啊,他把你大老远叫来应该有什么重要的话想对你说吧?”他问得开门见山,我却不想把关于我父亲是谁的那段对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他。
于是我将杯子搁在吧台上说道:
“我们的确谈了些要事,但那和妈妈的死因不见得有关,而且是私事,我还没大嘴巴到把所有事都告诉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男人。”
他身子微微一缩,视线游移了一会儿,再次凝视着我说:
“不是我自夸,我这个人多少有点本事,而且为了调查你母亲的死因,我也已经有觉悟可能需要冒一些险,再加上我在各方面都有人脉,利用出版社的资料库搜集情报也会事半功倍。你想想,肇事逃逸的案子另有隐情不就是我告诉你的吗?像我这么有用的人,你应该好好利用才对吧。”
“我会好好利用的,可是这不代表我必须把所有事情都对你坦白呀?”
“但你瞒东瞒西的,我要怎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