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答。
加贺插嘴说:“昨天报纸上写,她可能是因就业之事无法如意而自杀的。”
“岂有此理!她已经决定去旅行社上班了呀!那是她的第一志愿呢,对不对?沙都子!”华江似乎很生气地说。沙都子没有表示意见。
藤堂站在离他们五人稍远的地方,一直望着那些身穿丧服轮流上香的人。在沙都子看来,他在这两天之中好像瘦得很厉害,变得沉默寡言,表情也是闷闷不乐的样子。
昨天也是一样——沙都子想起了自己在祥子死后,第一次碰见藤堂时的情景。她昨天早晨上学途中,在电车上遇见了藤堂。她尚未开口,藤堂就以痛苦的语调说:“不要问我!问了我也答不出来!”
“祥子好像在四、五天前就有烦恼了,你都不知道吗?”
“她没有烦恼。有的话,她会告诉我的。”藤堂说。
如今沙都子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想,祥子为何没有将烦恼告诉任何人呢?是不肯讲呢?还是不敢讲?
他们六人刚烧完香,南泽雅子便出现了。她已经上了年纪,身材矮小,穿着丧服,银色头发与金边眼镜很相配,但外表看来十分悲伤。她用眼神向沙都子等人打过招呼后,就立刻走进屋里去了。
沙都子呆望着这位老妇人的背影,突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回头一看,原来是加贺。他身穿学生服,拿着一本红皮簿子。
“这就是祥子的日记。”加贺将簿子交给沙都子,说,“你看一下,也许可以找出她的苦恼所在。”
“你怎么有她的日记?”沙都子问。她看到日记簿的血红色封面上,印着一个玫瑰花形的图案。
“向祥子的妈妈借来的。”
“她怎么肯借你?”
“我向她说,是你托我去借的。”
“哦,谢谢你了!”
沙都子昨天曾向加贺他们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