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是套好的,不算!’”孝男说着,耸耸肩膀。
“套好的?怎么会呢?”
“对啊!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我想,他大概是因为比赛结果太令人意外,一时生气才那样说的。啊,已经坐这么久了,我们该走了。”
他们走到外面分手。孝男往车站方向走去,沙都子则往反方向漫步而行。
沙都子边走边思考波香的命案。这时候,孝男刚才提到的那句“套好的比赛”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她觉得这句话似乎隐含了重大的意义,可是却无法想出到底是什么意义。
6
过了两天,沙都子在上第四节课时,坐在旁边的华江向她说:“南泽老师打电话给我,说要请大家明天去她家坐一坐,要早点去。”
“哦……”沙都子不晓得恩师的用意何在。
“我想,老师大概是要安慰我们。因为波香死后,大家都心神不宁。”
“也许是吧……”沙都子含糊其词地回答。
翌日,当沙都子到达南泽家时,加贺和藤堂已经先到了。他们两人各自带着一个手提包。沙都子问他们带那个做什么。两人都回答说,因为今晚要在这里过夜。
“今天晚上,我们要喝到天亮,谈到天亮。”藤堂说着,拿出一瓶进口的威士忌酒来。
“我才不要呢!”沙都子说。
不久,若生和华江也来了。南泽雅子端上咖啡。大家有的喝酒,有的喝咖啡,同时开始交谈起来。
“我认为,我们都想得太多了。”若生说,“其实,祥子和波香都是自杀的。说她们不是自杀的人,实在太顽固了。”
“不是顽固。”沙都子反驳道,“她们哪有自杀的动机呢?”
“即使是好朋友,也无法完全了解对方呀!也许她们有动机,而我们完全不晓得。”
“可是,总会有一点蛛丝马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