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看父亲的信时,居然没想到这点,加贺不禁气自己没用。因为一开始就断定有雪、月、花和号码牌,所以才没考虑到这里。
沙都子大概是想整理自己的思绪吧,她用双手遮着脸,发出不规则的呼吸声,声音平息后,她用沙哑的声音说:“可是还是有很多疑点。”
她正想指出疑点时,加贺打断她,说:“我知道。你想说的,我也明白,只可惜我现在没法想出满意的解答,但是我认为应朝这方向推理,何况不决定一个方向的话,根本无法向前突破。”
沙都子没有马上作答,喝了一口奶茶,又开始思考。
这样的动作重复两三次后:“现在你想怎么办呢?”她看着加贺说。
“去高中看看。”加贺回答。
“到高中去?做什么?”
“想去茶道部看看。你也很久没去了,一定想去吧?我在毕业之后,虽常去道场,可是没有绕到茶室过。”
“我知道我有点啰嗦。但去茶道部干嘛?”沙都子提高声音问。
加贺表情僵硬的说:“如果凶手另外准备了其它的花月牌,你认为他是从哪得手的呢?”
“牌的来源?不是茶具店买的吗?”
“是吗?”加贺微偏着头说,“如果我是凶手的话,就不会那么做。一个月能有几个人买花月牌呢?很容易被店员记住。所以不能用买的。”加贺说到这里,沙都子击掌说,“我明白了,所以你才要去茶道部的呀!”
“正是。”
“还有,我还知道你为什么叫我出来,因为我跟茶道部的人比较熟,是吧!”
“随你怎么想!”加贺拿着账单站起来。
加贺和沙都子以前念的高中叫做县立r高中,在当地是相当有名的明星学校,由法国人设计的校舍全部镶着玻璃,在一片国宅中独放异彩。
“我有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