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说过波香不可能自杀的吗?”
双方沉默了一下,若生喝闷酒似的一口气喝光了杯子的水。
那天晚上沙都子打电话来。“喂”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生气。
“今天我被刑警叫去问话了。”
“关于你在第五个礼拜二的行踪吗?”
“那么晚了,我怎么会有什么不在场证明呢?真是的!但是其他人好像都有。”
“若生和华江是有。”
“藤堂也有呢!听说整个晚上都待在研究室和教授及其他学生一起呢,所以没有不在场证明的只有我跟……”
“老师吗?”
不可能。加贺甩掉这个念头。
“喂!加贺,我考虑过很多,发现不管如何操纵花月牌,要想叫别人依着自己的意思抽签是不可能的,你有说过当折据传到波香时,所有的牌都已被偷换了,可是最后接触折据的是我,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谁都无法偷换折据里的东西。还有下毒的方法,佐山刑警也说,到现在还不明白,毒药是经由什么管道放入茶碗中的。”
“所以你开始觉得波香可能是自杀的喽?”
“不是的。”
听筒传来的音量有点混乱,或许是因为沙都子在摇头吧!
“我还是觉得波香决不会自杀,但是如果换个想法,有人要杀波香,而波香只是照着那个人的计划被杀了,不也可以吗?我觉得如果我们不改变一下基本的想法,是不行的……”
6
波香死后过了一个多月。在十二月的某一天,加贺坐在雪铁龙的助手席上望着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飞雪。
“你至少穿个西装来吧!”三岛亮子边调整雨刷边说。她穿着一套纯白的礼服,加贺不知道那是什么名牌的礼服,只知道一定价值不菲,而他仍旧是一件运动外套。不是他故作潇洒,而是他只有这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