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一次收到他的信是在去年的夏天。然后就在三天前收到他同屋的日本人打来的电话说他在自己房间里自杀了。”
“自杀的原因是什么呢?”
“不知道。”她摇摇头,“爸爸去认领尸体了,可能听说了点情况了吧。但是我觉得他自杀应该没有什么动机吧。”
然后她又一次嘴里念念有词:他被纽约吞噬了。
在他哥哥寄来的信上有没有提到风间利之一类的名字呢,加贺问道。她回答没有。
当然加贺他们碰到的人当中不可能都说了这样的意味深长的话,其中有一些只说了一些类似于‘纽约真是了不起的大街啊’的话,并且话中不带任何内容的大有人在。从比率上来看,这样的人还更多一些。只是他们对于加贺提出的问题共同点都是:不认识叫做风间利之的男人。
“只有抱希望于大洋彼岸的警察们了呢,虽然他们能够认真调查到什么程度还要打个大问号。”
太田目光朝着东京湾的方向,倾斜着咖啡杯。今天终于要到滨松街区去了,风间利之的朋友就住在那里附近。尽管那朋友知道风间到纽约去的事情,但是对于他在那里的生活却一无所知。
“我们这边派搜查员过去怎么样?”
加贺说着,太田嘴角微翘,宛然一笑。
“要是这样的话,你会申请过去吗?”
“当然。”
随后太田默默地笑了。
“日本的刑警越起大洋来还真乐此不彼呢,就像是刑警电视剧的特别版一样。”
“你还看刑警电视剧啊?”
“看啊,经常看,很有意思的。因为一定要一小时之内破案,所以线索会接二连三的出现。”
“和现实大相径庭啊。”
“完全不同。”
太田点上一支烟,冲着天花板缓缓把烟吐了出来。“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