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记住是不可能的。
回到警局,加藤马上把浜中叫到审讯室。听说新海美冬否认了与自己的关系,浜中从椅子上抬起屁股,使劲摇头。
"她撒谎。竟然说没有任何关系,怎么会呢?警察先生,请相信我。"浜中的眼神中充满乞求。
"可你说过,总是她去办入住手续,但酒店里没有人记得她。"
"客人那么多,估计忘了。"
"但人家记得你。退房手续都是你办吧?那种酒店,在服务台办手续的绝大多数是男人,能记住你却记不住新海美冬,你不觉得不自然吗?"
"就算你这样说……"
"听说你以前也在那酒店住过。是前年秋天,和谁去的?"
浜中扭曲的表情顿时没了劲头,像是冷不防被人戳中了要害。"那个……无所谓吧。"
"是无所谓。你是不是玩女人的老手、和谁搞婚外恋、糟蹋了几个女店员,都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想知道的只是恶臭事件是谁干的。既然发现了这东西,当然就要找出写这个的人。"加藤说着把一份复印的资料放在浜中面前——畑山彰子收到的那封恐吓信,"快坦白,你是不是对每个女店员依次展开了攻势?新海是其中之一,畑山彰子也是。没有人屈从,你恼火万分,就干出了那种事。"
"不是,不是。我没干那种事。请把美冬叫来,请让我直接跟她说。"
加藤俯视着苦苦哀求的浜中,在脑中清醒地问自己,他看上去像是在演戏吗?
"有两个人?"向井皱起了眉头。
"这样考虑能说通。"加藤在向井的桌前说,心里却觉得这种说法肯定不会被接受。
向井轻轻抱着胳膊,抬头看着部下。"你是说有两个变态?"
"是否为变态尚不清楚,但我觉得跟踪华屋女店员的不止浜中一人,在什么地方还有一个。据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