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可怜的吗,都是些孩子。”她吐了口气,“当然,我也不愿意又不快的想法……”直贵盘起手臂,说道:“怎么成了这样了呢?”由实子没有回答。不是她不知道,而是不好说出口。就是直贵,也不是一点不知道原因。
原因大概是町谷夫妇,他这么认为。知道直贵的哥哥在监狱的事儿只有町谷。而且按由实子的话,周围气氛开始变化的时间是他们搬来之后。
直贵想起町谷妻子在公园露面的话,肯定是她对公园里的母亲们说了武岛家的秘密。前些时候,由实子去送尿不湿遭到拒绝的事,现在看也可以理解了。纸箱!直贵回想到。町谷记恨那天晚上的事才传播开来的吧。“只好搬家了。”他嘟囔了一句。“哎?”由实子转过身来。直贵看着她的脸继续说:“没办法,我可以忍耐,可不想让由实子和实际不痛快。搬到别的什么地方去吧!”
由实子皱起眉头,“直贵君,你说什么呢?”“哎?”“什么,哎?”由实子又回到了好久没说过的关西方言,“结婚时候说好的事又忘了?不管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从近以后再也不逃避了。不是这样定下来的吗?只是被周围邻居疏远这点事算什么呀,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至少跟直贵君以前受过的苦相比不算什么。没关系,我受得了,不信你看着!”“可还有实纪……”直贵一说,由实子也把目光沉了下去,可马上又抬起了头。
“我来守着实纪,绝不让她受欺负。而且还有一个,不想让那孩子有自卑感。父母要是四处逃避,孩子也会抬不起头来,你不这么想吗?”直贵盯着由实子真诚的目光。他微笑着:“是啊。不能让她看到我们丢脸。”“加油干吧!孩子他爸。”由实子轻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背。
直贵:身体好吗?
我这几天有点感冒的征兆,一个劲儿地打喷嚏。可是同屋的人说不是感冒,大概是花粉过敏。我觉得花粉过敏一般只在春天才有,不是那样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