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幼稚,原则就是原则。每次犹豫不决时,我就会想起当时下的决心。”
“然后呢?”哲朗咽下一口口水,他有预感早田想要说什么,在桌下握起了拳头。
“我就直截了当地说好了,我没办法站在你们那一边。”
早田的话贯透了哲朗的心脏。哲朗原本想装傻说:你在说什么啊?嘴唇却动也动不了。
“当然,我还没有掌握任何证据。但是,我只知道一点,那就是你们对这个案子知道什么。你们知道什么,而且想要隐瞒它。”
哲朗本应演戏蒙混过去。但是,他却打消了那个念头。倒不是因为觉得骗不了早田,而是他觉得早田在释出某种诚意。
“你知道,我的工作就是揭露别人想隐瞒的事。我不在乎这会对别人造成多大的伤害,所以,我也必须揭露你们想要隐瞒的事情。”
哲朗不由得点了点头,早田的话中有某种动力促使他这么做。
“不过,”早田继续说,“我不会将目标锁定在你身上。我不想从你和你周围的人身上获得消息。我会从其他管道追查这件命案。不会去想最后会追到谁身上,也不会去想是否会失去什么。到时候的事,到时候再想,这就是我的行事风格。我至少想要做到公平竞争。”
早田真诚地看着哲朗。在吐露出这段话之前,他的内心肯定是天人交战。一想到这一点,哲朗就觉得对不起他。
“我了解你的意思了,”哲朗说,“那,我们不再见面了吧?”
“只是暂时不再见面。”说完,早田拿起桌上的账单。
“你是下了这个决心,才约我今天出来的吗?”
“是啊。我原本想等你露出马脚,但你丝毫没有路出破绽。真了不起。”
女服务生过来想替早田的水杯加水,他伸手制止了她。
“几天前,须贝打电话给我,问了我奇怪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