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哲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问:“怎么样?”
广川呼了一口气,双掌互搓。从他脸上想象得出他有事拜托客户时的表情。
“你说的没错。坦白说,内人是在一年前失踪的。对外,我谎称她是回娘家养病。可是西胁先生,这件事请你务必保密。”
“当然,我没有要告诉任何人的意思。有其他人知道吗?”
“我告诉过我岳父和父母,但没告诉职场同事。还有就是……”广川搓了搓嘴角,深吸一口气后说:“我告诉了警方。”
“警方?你不是说你没有报警找人吗?”
“不不,”广川挥挥手。“我告诉警方的是别件事。前一阵子……大概是上周吧,刑警来我家。”
“刑警?哪里的刑警?”这下轮到哲朗动摇了。
“警视厅的,嗯……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为了什么事来?”
“这个说来奇怪,他带来了一份破损的户籍誊本,那是内人的。据说是在调查某件命案时找到的。”
“日浦的户籍誊本?”
“是的。不过说得正确一点,刑警先生给我看的是影本。然后,刑警先生问我认不认识一名叫做户仓的人。户籍誊本似乎是在他手上。”
哲朗无法掩饰自己的动摇。“那你怎么回答?”
“我根本无从答起。我又不认识叫什么户仓的人,而且我也完全搞不清楚为什么内人的户籍誊本会在他手上。”
“刑警还问了什么吗?”
“他问了几件内人的事,像是知不知道她离家出走的动机和去了哪里。”广川摇摇头。“不过我回答,如果知道的话,就不用辛苦找人了。”
“刑警在那之后还来拜访过广川先生吗?”
“没有,就那么一次。我也很担心她,但是无计可施。我对刑警先生说,至少告诉我命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