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时对方没有向你打声招呼吗?”
“完全没有。”
最近有许多人举家搬迁时,也不会向邻居打招呼。如果彼此都是单身的话,这种情形倒也不奇怪。
“你不会对隔壁搬来怎样的人感兴趣吗?”
“一点也不会,我才不感兴趣呢。”年轻人嗤之以鼻地说。
“那,你也不知道对方在哪里工作,和怎样的人交往喽?”
“嗯,不知道。不过我想对方应该是从事特种行业的吧。”
“这话怎么说?”
“白天对方屋里会传出声音,好像傍晚出门,然后到清晨才回来。这里的墙壁很薄,隔壁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说完,年轻人用拳头捶了一下墙壁。
香里似乎从住在这里的时候,就开始在“猫眼”工作了。
“问够了吧?我也不是闲着没事干。”
“噢,谢谢。可以了。”
哲朗话声一落,年轻人就想关上门,但是他的手却在半途停止动作。
“噢,对了。对方父亲来过。”
“对方父亲?隔壁的吗?”
“我想应该是对方父亲。一个身材肥胖、土里土气的大叔。他从房间出来后,我从窥视孔看了一下。”
“你不是说对隔壁没兴趣吗?”
“他们吵得那么大声,总会担心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啊。”年轻人露齿一笑。
“他们吵架了吗?”
“大概吧。听不清楚他们谈话的内容,但是两人都很激动。”
“这种事情常常发生吗?”
“不,只有一次。隔壁的家伙做了什么坏事吗?”
“不,倒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哲朗心想,应该无法获得进一步的咨询,于是低头致谢。
随后,哲朗试着按下三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