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会啊!”
“平常他们是开什么车?不,我知道敦也没有车,所以大概是跟朋友借的……”
“我不知道那个孩子在做些什么。”
真是乱七八糟啊,织部想道。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做些什么,却相信儿子没有错。
突然幸代抬起头来,将毛巾拿掉。她的眼睛又红又肿。
“那件事也和敦也无关。”
“那件事是指?”真野问道。
“就是女生的尸体被丢在荒川里的那个案子。只因为敦也出现在录像带里,就可以说他是凶手吗?太没道理了吧?请你们好好査清楚。那个孩子应该是无罪的。”
看着这个呼天抢地的母亲,织部一边思考着——看过长峰绘摩遭受欺凌的画面之后,这位女性还说得出同样的话吗?
14
当阿诚躺在床上看漫画时,有人说了一声:“我进来啰。”然后纸拉门就被打开了。进来的人是他的父亲泰造。他穿着短袖的开襟衬衫和长裤,好像是刚从公司回来的样子。
阿诚阖上漫画书,将身体转向父亲那边。
“干嘛啊?”
泰造在儿子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把手肘搭在椅背上。他环顾四周,露出不悦的表情。
“这房间真脏,你偶尔也该打扫一下吧。”
“你是特地进来讲这个啊?”
“你要游手好闲到什么时候?”
“烦死了,不要管我啦。”阿诚转过身去,又打开了漫画书。他心想如果老爸再碎碎念的话,他就要吼回去。
“你跟那件事无关吧?”泰造低声问道。
“那件事是指什么?”阿诚继续摆出看漫画书的姿势,不过却吓了一大跳。
“伴崎那家伙的案子啊,废话。怎么样?和你有关吗?”
阿诚咽下一口口水,心想绝封不能让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