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问你什么大不了的事,请放心。我们去喝一杯凉的好了。”
小田切推着阿诚的背,阿诚便跨出蹒跚的步伐。
虽然是说只要十分钟,不过最后阿诚被放走时已经过了三十几分钟。回到家后,他大概是不想看到母亲的脸,立刻冲上楼去,关进自己的房里。
小田切对于这个案子了如指掌。但是让阿诚觉得最恐怖的,是他似乎确信敦也的共犯就是快儿。当然,只要去他们平常鬼混的场所打听一下的话,就会知道敦也最好的朋友就是快儿,可是他们也不是没有其他朋友,所以他应该没有证据可以一口咬定就是快儿。
“你不用管这个,反正我已经知道了。”小田切对于这一点是这样回答的,他的表情充满自信。
小田切主要是问阿诚,快儿的个性和平常的行为举止。当阿诚用很拙劣的文句救述后,小田切会用稍微艰深的语词再向他确认。譬如自私自利、好猜疑、暴力倾向、霸道、自我彰显欲——阿诚只能含糊地点头。他隐约猜得出来,小田切会在报导里如何描写快儿。
接着小田切便问阿诚,他们绑架长峰绘摩时的情形。这一点不可以写吧!阿诚表示抗议。不过记者却带着很正经的表情摇摇手。
“我不会写第三个年轻人——也就是你。关于这一点,我会尽量轻描淡写。”
虽然阿诚感到怀疑,但是他也只能相信。没办法,他只好将绑架时的情形一五一十地回答。
小田切问完问题后,就说没事了,然后很快地离去。阿诚很想再向他确认一次,是否真的不会提到他,但是他就连这样的机会也不给阿诚。
如果自己被登在周刊上的话,后果会怎样呢——
即使是现在,阿诚都可以感受到周遭的人的眼光变得很冷淡。平日的玩伴也完全不和他联络,大家都尽量避免和他有所牵扯。他深切体认到,大家虽然都装作跟他感情很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