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那个是哥儿们。”
“哥儿们?是朋友吗?你不是说完全没跟朋友联络吗?算了,那你可以告诉我他的姓名吗?”
阿诚无法回答,他想随便掰个名字,但还是作罢。因为只要警察一去査,就会穿帮了。
“怎么了?是不能说吗?不过,你们这个年代,还有人没有手机吗?还是说因为没有缴电话费而被停话呢?”
对于接二连三的问题,阿诚只能闭口不说,他的口越来越干。
“喂!回答啊!”
另一个刑警对着阿诚大吼,川崎制止他,“没关系。”
“该不会是菅野快儿吧?”川崎用温柔的口气问道。
再掩饰也没用了,阿诚心想,没办法再隐瞒了。虽然快儿说如果告诉别人他打电话来的话,就绝不饶他,可是面对这个情况,阿诚实在是无计可施了。
他轻轻点头。另一个刑警好像很震惊。
“他为什么打电话给你?”川崎问道。
“我想……是为了了解这里的情况。”
“你和他说了些什么?”
“我就说……你的事警方都知道了,最好还是去自首……”
阿诚将与快儿之间的封话,能想到的全都告诉了警察。川崎面色凝重地听着,另一个警察则做记录。
“你知道他在哪里吗?”川崎问。
阿诚摇摇头,“我没听他说。”
川崎想了一下后,小声地对另一名刑警说了些耳语。那位刑警点点头,接着就走出房间。
“他说还会再打电话来是吗?在你调査好警方有没有找到能证明他就是凶手的证据之后,是吗?”
“是的。”
“嗯——”川崎双手抱胸,将身体靠在椅背上。他保持这个姿势盯着阿诚看,“菅野好像在长野呢。”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