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田切发现了他,便走过来。
“辛苦您了,您刚才表现得很好呢!”小田切眯起眼睛,悠闲地说。
“喂!那是怎么回事?”
“有什么问题吗?”
“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你不是说要让我讲话吗?但是我根本不能把我想说的说出来。”
“不,哎呀,这种节目常常都会这样,所以才要彩排好几次,请你练习不要做无谓的发言。”小田切的表情让人觉得很心虚。
“为什么不让我参与讨论?那个总编只讲自己的杂志,一点也没有为我辩护。”
“我了解您的心情。”
电视公司的人好像是发现了鲇村的态度,都逃之夭夭地离开了。
总编和律师仍然继续聊着天,两个人都面带着微笑。鲇村还看见他们互换名片。
“这是怎么回事?那两个人。”鲇村用下巴指着那两人。
“他们怎么了?”小田切问。
“为什么会聊得那么开心?刚才明明还在争论。”
小田切回过头看两人,发出了“喔”的一声,便面带微笑。
“他们刚才只是在讨论,并不是吵架,所以节目一结束,当然会互相慰劳一番。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或许是吧。但是那律师是来向杂志社抗议的吧?即使节目结束了,敌对的立场应该也不会变不是吗?”
“话是没错啦。”小田切搔着头。
总编走了过来,对鲇村说“辛苦了”之后,便立刻看着小田切。
“我先带岩田律师去上次那家店。”
这句话令鲇村瞠目结舌,原来是打算请律师吃饭。
“喔,好,我知道了。”小田切似乎有点尴尬地回答。
站村茫然地看着折返回到律师身边的总编背影。
“喂!小田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