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
“那个,我刚才听到的,他好像一直强调要帮助犯罪的少年,但是针对他们犯的罪,他有什么想法呢?对于因为他们犯罪而牺牲的人,可以不用任何赔偿吗?”
“不,当然是要赔偿。”律师对着镜头说,“所以先必须让他们重新做人。如果他们的心态没有矫正,根本不可能赔偿。要让他们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严重,让他们反省自己做了很不好的事之后,才能开始谈到赔偿。”
“那……要怎么赔偿呢?”
“所以总之只有让他们走回正道,我们认为那个也就是最大的赔偿吧!以犯罪为垫脚石,让他们成为正正当当的人,对社会来说……”
“太可笑!”鲇村提高了音量,“这真是太可笑了。为什么那样就算是赔偿呢?我一点也不觉得高兴,也不会感激;死去的人也无法重生。为什么要让我的女儿去做那些人渣的垫脚石?这太可笑了。这是错误的,你为什么一直替那些人说话?那些人都是有钱人的儿子吗?”
“a先生,请不要太激动。”主持人安抚着他,“岩田律师长年针对少年犯的自新做研究,这次他也是站在这个立场参与讨论。这样好了,我们先进一段广告。”
镜头带到毛玻璃后的鲇村,接着便切换到广告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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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当时那位父亲,一定没错。激动时说话的口气和当时一模一样。”这样说完后梶原便站起来。
“你不看了吗?”织部问。
“不看了,我只是想听听那位父亲怎么说,还有告诉你有这个节目而已。”
织部说:“那我也不看了。”然后便将电视画面切换到录像带画面。
“那位鲇村先生……是吧,他为什么想要上电视呢?”织部百思不解。
“应该是被电视公司的人拱出来的吧。那些人一定是跟他说我们很希望听听被害人的声音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