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果有任何情报,请打电话。”
“是这张传单吗?”刑警拿出一张纸放在阿诚面前。
“对。”
“这里有三个电话号码,你是打哪一个?”
“要叫我说几次呢?我说我是打电话到警察局的。”
“所以是哪个号码呢?”
“就是这个啊!”阿诚用手指着其中一个号码,“因为写着城东分局,所以我就打到这里。”
“真的吗?会不会是你弄错了,打到上面的那个号码呢?”
“不会,因为对方接起电话时,还说了‘这里是城东分局’,然后我跟他说,我是看到传单才打电话来的,他就将我的电话转到另一个地方,然后我就对来接电话的人说出了敦也和快儿的事。于是那个人叫我下次打到手机去,他告诉我另一个电话号码。”
“你有把那号码记下来吗?”
“我有先储存在我手机里,所以第二次我就打到那里去。因为我不能用自己的手机,所以就用家里的电话。”
“第二次打的时候,你有爆什么料吗?”
“我说快儿可能躲在长野的废弃民宿里,只有这样。”
“但是,警察都说没有人接过你的电话。”
“我说的是真的,为什么我要说谎?我真的有通报,我协助了调査,请相信我。”
在侦讯室里,阿诚拚命解释。既然快儿已经被捕了,再编些很烂的谎言反而不好,他觉得有必要将之前所说的小谎做些修正。同时,他也必须坚持说,自己曾经打过电话到警局通报凶手就是快儿和敦也。
阿诚心想,快儿一定会被送进少年感化院,在他出狱之前,赶紧离开这里,去远一点的地方就业。
休假的织部被真野叫出来,是在进入十月后不久的某一天。长峰事件过后已经一个月了,两人在位于东阳町的饭店的咖啡厅里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