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薙还想起他以前曾有过一个用来练悬垂的保健器械,也很像这个衣架。
衣架宽约六七十厘米,钢管的直径约五六厘米。衣架的高度可以通过纵向钢管的滑动来调节,这和调整自行车车座高低的原理相同:里面的钢管上开了几个孔,只要和外面钢管上的孔对在一起,拧上螺丝就可以了。
看起来现在已经调到最高了,横架在上面的钢管,离地面大约有两米。
“没有绳子啊。”汤川说。
“被派出所带回去做鉴定了,好像是从晾衣服用的塑料绳上剪下来的一小段。”
“尽确认些没用的东西。我想问的是,绳子和她脖子上的痕迹一致吗?”
“当然一致了,别拿警察当傻瓜。”
被勒死的人和上吊的人,其脖子上的痕迹完全不同,这是法医学的基本常识。
汤川伸出胳膊,抓住衣架上的钢管,轻轻施加了一下自己的体重。
“果然如此,没想到这么结实。”
“死者的体重大约有40公斤,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用来垫脚的是这个吗?”汤川指着倒在脚下的梳妆椅。
“应该是吧。”草薙回答。报告书上是这么写的。
汤川若有所思地走近窗边,打开绿色的窗帘,眼前马上出现了对面的白色建筑。正对着的是菅原直树的房间,旁边应该是饭塚朋子的房间。
“看来这还是偶然的一致吧?”草薙对着汤川的背影说。
“我也想那么认为,但有几个细节不容忽视。”
“你说的是……”
“那个孩子把钢管衣架说成像单杠一样的东西,就是说,她并不知道钢管衣架的存在。她说梦到那个女人上吊自杀还可以理解,但连毫不相干的单杠也梦到,就有些令人怀疑了。”
“说得也是。”
“我们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