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什么呢?”泰辅向政行问道。
“不,那个无关。”政行摇摇头。
“为了以防万一,请直说。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告诉他们啊,爸。”
“你闭嘴。那把伞毫无关系。你让我想一想。”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功一看到行成脸上顿时血色全无,他浑身无力地垂下脑袋。
相反,功一感觉到自己浑身血液都沸腾了,体温骤然上升。望了望身旁,泰辅的脸也涨得通红。
“爸爸,”行成低着头说道,“为什么你知道是伞。”
政行有些意外地望向儿子:“什么意思?”
行成抬起头。脸颊惨白,眼睛周围泛着红潮。
“谁都没有说遗留品是伞。那么,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政行瞬间就明白他在指摘什么。然而,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望向功一他们。
“露馅了吧!户神先生。”功一说,“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哟。连令郎都可以作证。你已经无处可逃了!”
政行望向行成:“怎么回事?
“不是的哎。他们两个不是警察,是遇害的有明夫妇的儿子。”
“有明的……”政行的脸有些变形。
“虽然很想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这个随时都可以问。总之现在,我只想跟爸爸你说一点。去自首吧!自首后,好好赎罪。”行成挤出这几句话。
“户神先生。”功一说,“我们达成了交易。如果证明你就是犯人,令郎就劝你自首。这样的话,今天的事我们不会告诉警察。自首是出于你自身的意愿。这样的话,多多少少会轻判点吧。”
“死心吧。”脱下眼镜,泰辅说道,“我见过你!就在案发当晚。十四年间,我从未忘怀。”
政行皱着眉,嘴唇抿成一条缝,汗水从鬓角那里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