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我会明白告诉他,他惨遭不幸,都是因为你见死不救。”
“等、等、请等一下。我……我要和外子商议商议。”
“你要跟老公商量还是怎样,都随便你。只要不报警,乖乖出钱,我一概没意见。等到孩子平安回家,他的父母一定对你感恩戴德。那就这样了,以后再联系。”说完,我径直挂断。
掌心已经渗满汗水,我用毛巾擦去。
如此,孩子的性命就从我手上转移到刚才那女人那里。是听命准备赎金,还是向警方报案,由她拿主意就行了,和我再无干系。
电话真是种恐怖的工具。刚才我还是被恐吓的一方,现在却站到了完全相反的立场。而且我们之间全都素昧平生。
那女人会怎样做呢?或许还是会选择报警。从她刚才的反应来看,她丝毫不认为这只是个单纯的骚扰电话,但也说不定和老公商量后,对方随口一句“是谁在恶作剧吧”就打发了。
从明天起,这三天的报纸有看头了,我想。我俨然已是冷眼旁观的局外人。
一连三天,我每天都浏览一遍《朝日新闻》、《读卖新闻》和《每日新闻》的寻人栏,但并没有找到“太郎”的字样。这也是意料中事,普通人不会因为一通恐吓电话就当真准备赎金。
我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暗自思忖,不知绑匪下一步会如何出牌?或者这其实只是单纯的恶作剧,就此悄无声息?
我一边走一边想,刚踏进家门,电话应声响起。时机掐算之准,就像有人躲在某个地方盯着我一样。
“喂,是川岛先生吗?”
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又是那个人。
“干吗?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哎呀,别这么冲动嘛。看来我们的交易算是黄了,这三天你终究没登启事。”
“这不是废话吗?”
“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