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模一样的戏。估计她当时也看了许多遍,重拍了许多遍。最后,她终于成功地拍下了一段几乎与去年一样的录像。不同之点只有一处。那就是左肩上的绷带。
刚才刑警拿给我看的那些成绩表角落上的话语,估计也是她故意留下的,为的就是让刑警们看穿我玩的把戏。
“到底怎么回事?”
胡子刑警盯着我的脸看。我缓缓摇头。
“没什么。”
“那就走吧。”
刑警推着我的背,向着门口走去。临出门时,我再次回头望了一眼那条直美曾经躺过的长凳。
现在我终于明白,最后她为何要说那句话了……
别了,教练——
“没有凶手的杀人夜”
(夜晚)
拓也抓起手腕,把指尖贴在脉上,摇了摇头。
“不行了。”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感到胸口一阵揪心的痛楚。
“死了吗?”
创介说。就连这样一位满头银发,说话稳重的绅士,声音中也不免带着一丝颤抖。
“对。”拓也回答,“没有脉搏了。”
他的呼吸也有些不大规则。这也难怪,我心想,我也是好不容易才忍住没叫出声来的。
“大夫……现在立刻请个大夫来看看的话,应该还会有救的吧?”
“不行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绝望,“已经晚了。还有……这么做的话,必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你准备怎么和医生解释插在胸口上的刀。”
“……是啊。”
创介似乎并没有想好自己该怎样回答,于是只好缄口不语。
“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时枝太太楸住创介问,然而她的丈夫依旧紧闭着双唇。不光只是他一个,在场的其余四个人——这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