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的治安还不错呢。”我说。
“这里确实是一个好地方。”佐藤立刻睁大眼睛,认真地说:“哥斯达黎加可是中南美最安全的国家了,我们也非常希望多接待一些日本游客。你们碰上的事件绝对是例外。如果你们就此认为哥斯达黎加是一个混乱不堪的国家,我们可就为难了。”
他的口吻非常激烈,好像是生怕我们回日本以后大肆宣传似的。
我也懒得与他多费唇舌,只请他给我们换了房间,虽然那两名强盗不至于胆大包天地到这家旅馆投宿,但我们只要一想到房间钥匙在他们手中,就满不是滋味。
进了房间,我脱下衣服,一头倒在床上,真想就这样睡过去,但现在可不是时候。我让雪子先去洗澡,随后分别给信用卡公司和旅行支票发行机构打去电话,讲述了遭劫的经历,办妥了相关手续。
接着,我又拨通了秘书格蕾丝的电话。
“hello。”听筒那端传来那个熟悉的沉闷而阴郁的声音。
“是我啊。”
“哦,是你啊,泰德。”泰德是我的英文名在。
听到我的声音,她的口吻没有丝毫变化,甚至更为懒散了。
我尽量简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让她明天一早把我放在办公桌抽屉里的护照复印件传真到旅馆来。
“明天一早把护照复印件给你传真过去,ok。”她公事公办地说,对我们的悲惨遭遇一句也没有多问。我真怀疑她到底也没有搞清楚事态的严峻。
把这些事务一一处理完毕之后,我撂下电话,只觉刹那之间便被巨大的疲惫所吞没了。我想起身冲个澡,但眼帘越来越沉重,终于什么也不知道了。
4
次日清晨,当我睁开眼睛时,看到雪子正打开我的腰包,把里面的东西都抖在桌上,好像在数我们还剩多少钱。
“还有多少?”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