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这样呐。”
“呜呜——”雪子又摆出一副要大哭一场的架势。
其他乘客们纷纷围拢过来,大叔向他们解释了我俩的遭遇,虽然我听不懂他是怎么说的,但大伙儿都朝我们投来极为同情的目光。
一位老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两个可乐瓶,在附近的下水道里弄了点水,递到我们跟前,嘴里还说着“水,水。”好像是让我们喝下去。
接过瓶子,我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瓶中的水呈红褐色,很是浑浊,片刻之间,瓶底上就沉淀了一些黑乎乎的东西。当地人大概还不要紧,外来者一喝下去估计就得拉肚子了。
“做出喝的样子就行了。”我用日语对雪子说,把瓶口凑到嘴边。老人好像因为对可怜的亚洲人做了一件大好事,很是得意,挺起胸膛重重地点点头。
巴士总算发车了。我打手势问司机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因为我认为他肯定知道准确的时刻。但问了半天也只得到一个“大约四点半左右”的模糊答案。
又随着破巴士颠簸了一个半小时之后,我们终于回到了圣何塞。我想找一辆出租车回旅馆,却没有一辆车从面前驶过。天渐渐黑了,路上的行人变得稀少,沿街卖小吃的店铺也纷纷打样了。这下可遭了,我心中渐感不安,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招呼。回身看去,只见一辆警车正停在那里。
一名警察从车窗里探出头,用西班牙语对我们说着什么,好像是问我们遇上了什么麻烦。
这回总算运气不错,我心想,赶紧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警察听完以后,打手势让我们坐在警车的后座上。
“这下终于得救了。”我和雪子对望了一眼,安心地喘了口气。
我还以为警察会把我们直接带回警局呢,没想到他开着警车在镇上不停地兜圈子,还不时停在路边,向行人说着什么。
“请问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