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得清楚,你可不受大家欢迎。”
“若是我说的话让各位感到不高兴,我道歉。但是,你们昨天在这里讨论如何分配遗产,我全都听到了。”
大概想起了他们昨天的交涉,四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显得很尴尬。
“我想,我要开始了。”我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一瞬间,我觉得这种场景我曾体验过。
在众人面前陈述我的推理——我曾做过很多次。这才是我人生最大的舞台。我回到了原本应该在的地方。
我吸了一口气,张口道:“各位。”
众人屏息凝气,等着我的下一句话。紧张的气氛令我非常舒服。
“水岛雄一郎的死……”我稍事停顿,看了一眼大家。待确定所有人都注视着我,才继续说道,“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即被他人杀害。”
我听到了惊讶的欷歔声。随后,理所应当地,水岛家的兄弟姐妹们大骂起来。
“胡说八道!”
“居然这样说。”
“神经病!”
“去看医生吧。”
“啊,安静,请大家安静。”意外的是,大河原警部开始维持室内的秩序了,“我们先听听,先聼完。”
多亏了他,室内又变得安静了。只有冬彦最后嘟囔了一句:“我们没空听疯子说话。”
“也难怪大家吃惊。的确,从现场看,凶手不可能从房间脱身。但实际上并非不可能。只要设置一个机关,就能让不可能变成可能。”
“胡说什么啊。”春树说,“当时,你不也和我们在一起吗?房间里没有然后机关。”
“但是,房间布置让人难以理解,家具全都紧靠着墙。”
警部说道:“的确令人难以理解,但这又怎样呢?我们查看了每一个家具后面,没有可供脱身之处。”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