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来看,手套是否被用作搬运灯油罐这一点无法加以确定。既然无法断定,那在法律上就没有任何效力,相信夫人您也知道。
其它也存在一些就单纯的火灾而言无法解释的疑点,但每一个都缺乏绝对的说服力,成不了决定那是一场父子同归于尽悲剧的证据。
虽然心又不甘,但我还是决定对本次案件就此罢手。事实上别处又发生了一起重大的案件,我实在是不得不把精力转移到那边。
可能我和您之后不会再有机会见面,请您注意自己的身体,祝愿您尽早从悲痛中重新站立起来”
在署名的后面又有一段附言:
“附言最近接到一起奇怪的举报。二月十一日,也就是案发的当日,有人在动物园看到您二人的身影。从时间上看这纯属不可能,夫人您自己也说是一个人出外购物了,完全不吻合。我们也向那个举报者说了,但他似乎坚持自己的意见。可能只是看到了一个和您长相类似的人物吧”
读完后,我把信纸交给了沙也加。她急忙开始看起来,趁此期间我查看起信封里的那双手套来,正如信上小仓警察所言,在手指的地方有一条茶色的条纹。
“怎么会这样”我不由得叫出了声,佑介的死,果然还是出于人性丑恶的一面吗?
“同归于尽……”沙也加小声嘀咕,“火灾果然不是单纯的事故吗?”
“似乎无法断言呢,那个人也说这只是推理而已”
“但这里写了有很多可疑的地方呢,包括那双手套上留下的痕迹”她盯着我手上的东西看。
“确实在书房里找到了灯油罐的焚骸有点奇怪啊”我说,“要放在平时,警察一定会再深入调查一下的呢”
沙也加似乎从这个微妙措词上听出了一些问题。
“什么叫‘要放在平时’?”马上提出疑问。
“御厨启一郎是法官吧?当然在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