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
“啊?”我皱起眉头,“哪个房间?”
“就是那个有花瓶和绿色窗帘的房间,在那里,我被那个男人……”说到这里,她情绪不安地直摇头,“求你了,把手电筒关了”
我急忙关上开关,我们俩便完全被黑暗笼罩。
“我”她说,“被脱光了衣服”
咣当,胸口一阵闷痛,我向着黑暗里前进了一步。
“然后为了不让我逃走还拼命把我按在床上,就是那个男人,那个一直带着酒臭味的男人”她哽咽了,“我叫他放手,不停的喊着,但他怎么也不肯放。‘只有你站在我这边,所以我不准连你也嫌弃我,不准你也看不起我’一边说着,对着我的身体——”
恼人的沉默后,她接着说,“不断舔着”
我又向前走了一步,顿时我产生了幻觉,就好像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一样,伴随着耳鸣。
“每晚都是这样,我很怕夜晚的降临”
“你没跟任何人说吗?”
“没法说啊”她回答,“我现在想不起来原因,不过很可能是出于恐惧。我不敢违抗那个男人,他说不定会进一步虐待我的”
很有可能,受虐待的儿童里,大部分人都不会告诉别人而独自苦恼着。
沙也加,不,御厨久美对御厨雅和而言,是唯一一个不会使其回想起严格父亲的人,遭遇了佑介的冷眼相对,御厨雅和一定心怀强烈的孤独感和屈辱感,这个反常举动,很可能是出于对女儿畸形的贪恋。
我回想起佑介日记上的这段叙述:
“我还是想着昨天的事情,今天一天什么事都没做成。这种感觉非常不舒服,今天晚上还会发生那样的事吗?或许之前一直在发生着也有可能。昨天晚上我起来上厕所,偶尔注意到了那种声音,很可能以前没有听到。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难受了,心情非常不好。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