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象征。如果有别的途径达到那个目的,不会有什么不满。
可是连写信的空闲时间都没有。大家从根津那里得到指示:再作几首新的原创歌曲,顺利的话也许其中一首能作为首次登台演出的曲目,有这样的感觉。寺尾当然是全力以赴,其他成员也都是尽最大可能聚集到一起练习。直贵必须要顾及打工、上学和乐队,回到宿舍只是睡觉,一直持续着这样的生活。寺尾像是推出了大学,但直贵还没有下那么大的决心。
幸田、敦志和健一来到直贵的宿舍,这是非常稀有的没有大学课程也没有乐队练习的一个晚上。直贵刚从公司回来,还没脱掉工作服。
“想跟你说点事,”幸田像是代表他们几个说道,另外两人在他身后低着头。
“好,进来吧!只是屋里很小。”
直贵让他们三人进到屋里。
也许是直觉,他感到一种不祥的预兆。
(9)
“还算是正经的房子啊!”幸田看了一圈室内,“说是季节工用的宿舍,还以为是简易房那样的地方呢。”
“是一流企业的宿舍啊,怎么能那样呢。”直贵笑着说道。腾出三人坐的地方。
三个人并排靠墙坐着。不过没人盘腿坐,敦志和健一双手抱着膝盖,幸田不知为啥是正坐的姿势。
“喂!喝点什么吗?要是可乐之类的还有。”
“不,不用客气!”幸田说道。
“是吗……”直贵正对着三人坐了下来。看到他们的目光不知怎么有些害怕。
沉默着尴尬了几秒钟。直贵连“有什么事吗?”这样的话也没说出口。
“那个,今天,根津和我们联系,找到我。”幸田开口说。
直贵抬起头,“说什么?”
幸田看了一下另外两人。敦志和健一不吭声,像是委托幸田说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