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工作的呢。”
孝文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那个樱花印章,是为了检查用的,时表示已经过审阅的标志。只是在那里工作的人,自己发出的信件干吗要通过检查呢。”
朝美一时说不出话来,像是求救一般看着直贵。
“是亲戚吗?”
“不会是多么远的亲戚,”孝文说,“服刑者通信的对象是限定的,而且,应该预先向监狱提出收信人名单,要是比较远的亲戚,直贵是不会被列入那个名单中的。”
令人憎恨的是孝文说的都是对的。没有反驳的余地。
“就算是亲戚进了监狱,那又怎么啦,又不是直贵君犯了罪。”朝美还是不服输似的说道。
“你是认真说的吗?该不该跟亲戚中有服刑者的人交往,朝美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明白吧。”
“为什么不能交往呢?就是政治家,不也有进监狱的人吗!”
“哎呀!他亲戚犯的罪,是那种性质的吗?”孝文搓着下巴,“好啦!查一下就知道了。警察中也不是没有熟人,要是上过报纸的事件,用电脑搜索一下就清楚了。”
“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
“当然要干的,而且还要告诉舅舅他们呢。”孝文说着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朝美光着脚跑下玄关,锁上了门,然后转身向着直贵。
“能跟我说清楚吧。”
直贵把目光落到手中的明信片上。上面排满已经看惯了的哥哥的字。
你好!信纸用完了,只好用明信片了。今天,不知什么地方的剧团来做慰问演出,节目叫“磨坊书简”。被认为贫困的老人在利用风车磨面,实际上只是避人耳目铲下墙上的土运出来的故事……
真混蛋,尽写些没用的东西。直贵心里骂着。
“谁来的?那个。”朝美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