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进了刚腾出来给杨家母子住的房间。一进门,就见蒯英满头是汗的坐在榻边,手搭着杨家大嫂的脉门,闭目凝神。
“怎么了?”曹冲见她们面色凝重,连忙问了一句。
蒯英没有应他,半天才睁开眼睛,松了口气,替杨家大嫂掖好了被子,这才回头对曹冲说道:“万幸。公子,杨家大嫂是伤寒,还好症状不重,我还能治得,如果再过几天,我也没办法了,只有找我师傅才行。”
“伤寒?!”曹冲觉得一股凉气从后脊升起,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正是,杨家大嫂体虚,又受了风寒,加上饮食不佳,劳累过度,这才得了伤寒。”蒯英有些后怕的说道:“幸好现得早,要不然……”
曹冲一时惊得不知如何是好,自己一时不小心,居然将一个伤寒病人带到蔡家庄园了,幸好这个蒯英懂得医术,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他又想起营中那些病人,连忙把情况给蒯英讲了一下,蒯英眉头越皱越紧,想了片刻说道:“公子,我虽然不敢断定,但以公子所说,只怕不少人是伤寒初期,还有几个可能是病期。伤寒多于秋冬二季,时间也正是凑巧,只是现在还未显露,如果不加紧时间治疗的话,只怕伤亡不轻。”
“那,你可治得。”曹冲情急,连忙问道。
“初期的我还治得,那些重症的,我可治不得。”蒯英摇了摇头说。
曹冲有些失望,他焦急的转了两圈,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他连忙问蒯英道:“你刚才说你师傅,你师傅姓甚名谁,现在在哪里行医?”
蒯英脸上显出骄傲来:“我师傅姓张,讳机,字仲景,是南阳名医,现在正在南阳坐堂行医,悬壶济世,活人无数,治伤寒更是他的拿手绝技。”
曹冲长出了一口气,果然是自己猜到的那个人,他一听伤寒,就想起张仲景,只是他只知道张仲景大约是这个时代的人,却并不确定,更不确定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