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磐面色阴郁的拍着刘琦的背劝道:“伯玉,莫要激动,再动了气可不好。我刚刚问过了,仲玉很好,他很担心你,让蒋先生带着医匠来看你。这位是张机大师的弟子王炎王子度,让你给你诊断一下吧。”
刘琦无力的点头,从厚厚的锦被里伸出枯瘦地手臂。王炎两年前见过刘琦。那时刘琦还是个翩翩佳公子,没想到现在他已经瘦成了这样,不免有些意外。他坐在刘琦身边,伸手三指搭上了刘琦的手腕,闭目凝神。刘磐等人屏住了呼吸,紧张的看着王炎的脸色。王炎脸色平静,搭脉的时间却有些长,足足过了近三十息之后才松开了手指,他又检查了刘琦的舌苔和眼睛,这才笑道:“公子安心。病情虽然不轻,却还没到不可救治的地步,待我拟个方子,公子用几副药,想来就会好些。”
刘磐长长的出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如此甚好。伯玉你这下子该放心了吧。有劳王先生,请随我来。”他带着王炎出了刘琦的房间。却留下蒋干和刘琦细谈。到了旁边地房间,刘磐收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问道:“王先生,伯玉还有多长时间?”
王炎叹了口气:“将军,公子中毒太深,肺部已烂,纵使我家老师在。也无法可想了。现在能做的。只是延长他的生命,尽量拖延到他们兄弟能够相见了。”
刘磐阴沉着脸。背在身后的双手握着咯咯响,身上的铁甲簌簌响,他抬起头看着屋外灰蒙蒙的天空,忽然叹了口气道:“知人知面难知心,伯玉这一步,错得何其离谱。难怪当初伯父一直不愿大用刘备,果然是慧眼如炬。”
王炎拱手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刘磐愣了半晌,这才沉默的引王炎坐下,派人拿过笔墨来,请王炎开药方,等王炎开完了方子,他拿起看了一眼,有些意外的说道:“先生此方,与伯玉先前所用之方极为相似,只是少了一味药而已啊。”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竹简,摆在王炎面前。王炎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