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求是的,汝颍多才俊,我不过只占了点小便宜而已。”
荀呵呵地笑了,他抚着胡子,满意的看着曹冲:“少年老成,浑不似你外表的跳脱。十四岁带兵打仗,半年之间立下如此大功,我大汉朝有史以来,还是第一人,假以时日,你就是我大汉的又一名将,可以直追卫霍,只怕丞相大人也要略逊一筹。”
曹冲一听他如此夸奖,连忙谦虚道:“令君过奖了,卫霍是我的偶像,父亲是我的启蒙老师,我如何敢跟他们相比。”
荀哈哈大笑:“仓舒,你不要太自谦了,就算是丞相大人在此,我也会这么说,我想他也会很高兴的。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昨天才到许县,过些天还要举行献俘,有好多事要忙,怎么有空跑到我这里来。”
曹冲笑道:“正是为了献俘的事情才来相求。”他把周瑜地事情说了一遍,荀连连点头:“既然他有降意,自当稍留几分颜面。天子为人谦和,在长安时又多受周太尉照顾,一直思报,自然不会为难他,我去说一说,想来不是太难,至于丞相大人那边,还是你去解释一下为好。“如此有劳荀令君了。”曹冲连忙称谢。
“无妨。”荀摆摆手笑道:“天子对你上次送过来的宣纸很是喜爱,天天用来写字画画,消耗得很快,你这次可曾再送一些来?”
曹冲咯咯一笑:“我大汉朝再穷,也不至于让天子没有写字的纸吧,宣纸在襄阳已经能大量生产,每天能出数千枚,供天子写字是没有问题的。看着销路不错,还有几个作坊正在准备上马呢。”
荀点点头,看着廊下不停的搬着东西的家人,开了个玩笑:“仓舒,你在襄阳一年,了不少财啊,给我带这么多东西,不会是贪墨的吧?”
曹冲抬起头,正视着荀:“令君,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虽然了不少财,却无一个五铢钱来得不干不净,这点请令君放心。天下聚财之道多矣,贪墨是最下作地一种,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