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言。孙尚香却有些郁闷的撅着嘴听了半晌,觉得甚是无趣,百无聊赖的抽出腰间的短刀。从怀中抽出一方丝帕,小心的擦了擦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凑到眼前仔细地看了看。张开红艳艳地檀口,哈了一口气,看着很快又现出冷芒的刀锋,露出得意的微笑。
蔡家的新酒楼上,王肃在向曹冲讲解春秋学的兴衰经历,在窗外襄阳书院的大讲台上,荀悦正昂挺胸,高谈阔论,大力宣扬左氏春秋在诸传中的优越性:“以铜为鉴。可正衣冠。以人为鉴,可明得失。以史为鉴,可知兴替。学习历史,正是在历史教训中研究可能用于当前甚至以后的规律,如果这些历史都不能了解其真实面目,而是凭着自己地好恶肆意曲解,那么又如何能得到正确的经验呢,正如用一把弯曲地尺想去画一条直线,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地。因此,要想了解春秋,就应以左氏春秋为本,先明其所述历史……”
孙尚香将短刀插回腰间,看了一眼外面正在回答诸生问题的荀悦,又看了一眼含笑看着外面的荀文倩,有些疑惑的问道:“姊姊,按照令伯从的说法,这三家春秋都是子夏所著,那个子夏就是左丘明?”
荀文倩听孙尚香问她,便回过头来笑道:“正是如此,怎么,妹妹也想做学问了?”
孙尚香扑哧一声摇摇头:“我哪是做学问的材料,不过我倒是奇怪,这子夏不是姓卜名商字子夏吗?这左丘明又是怎么回事?”
荀文倩抿嘴一笑,细声解释道:“孔子没后,弟子四散,子夏居河西,为魏文侯师,其子死,子夏悲泣而失明,所以晚年改号为左丘明。”
孙尚香还是不解:“既然是眼睛瞎了,应该叫失明啊,为什么叫明。再说了,就算是叫明,也应该是叫卜明啊,怎么又叫左丘明呢?”
荀文倩见孙尚香不依不饶,一副不搞明白不罢休的样子,只得又解释道:“子夏居河西,河西郡治在黄河以东,故曰左,其读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