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母亲已经答应了,也只得叹惜了一声。他把母亲送到里面去休息,然后回过头来对杨阜说道:“要举事可以,但你要把所有的计划和我讲明白,特别是车骑将军怎么答应你地,你要一五一十地讲给我听。我们几家可是几百口人,不能轻举妄动,白白送了性命。”
杨阜盯着姜叙看了半天,撇了撇嘴说道:“伯奕,你这抚夷将军做得久了,命也值钱了,事情还没做,先担心起自己的性命来,生怕成了车骑将军地棋子,是也不是?”
姜叙脸一红,他确实有这个想法。韦康已经死了,他实在没有必要为一个已经死了人赔上一家老小的性命,要不是母亲已经开了口,他又是个孝子,他未必就会答应杨阜地要求。
“别忘了,你这抚夷将军,还是韦大人为你请的功。”杨阜提醒了他一句,又说道:“车骑将军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他根本不需要我们去做他的棋子,我本来想立即起事的,还是他给拦住了,就是因为他不想我们白白牺牲。伯奕,你觉得这样的车骑将军会在利用你吗?”
姜叙无言以对,坐着沉默不语。
“将军虽然初到关中,可是对西凉的事知道得不少,武威的贾文和现在就在他的府中任智囊,他对你从兄身卫郡将战没沙场的事很是敬佩,还特地问起他的遗孤姜维的事情。”杨阜缓和了口气,看了一眼面带惭色的姜叙,又说道:“马背父逆君,枉杀郡将,这不是我杨阜一个人的耻辱,而是凉州所士大夫的耻辱,你坐拥大军无讨贼之心,我来劝你,你还瞻前顾后,畏畏尾的,这和助逆有什么区别?我不想勉强你,如果你确实不想和马为敌,现在就可以把我捆起来送到马面前,用我的项上人头,再给你加官进爵。”
“义山,你怎么能这么看我?”姜叙脸胀得通红,他是有些犹豫不假,可是要说他一点忠信之心也没有,这也不是实话。他猛的站起身来,沉着脸说道:“我姜家有从兄那样的忠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