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韩银手下有两万多人,他也不敢翻脸,如果他打输了,那么他一定会向南逃回羌地,而不会渡过渭水向北逃,也就是说韩银可以很安全的立一个功劳。这对韩银这样的人来说,这机会实在是太合适了。
更重要的是,夏侯称听到曹军内部有奸细的消息时,根本不为所动,他笑了笑安慰韩遂道:“将军放心,车骑将军帐下有个张永年,你可听说过?此人做情报工作本来就很内行,在邺城丞相府看到郭嘉郭大人留下来的手札之后更是突飞猛进。上就算有奸细,也只能瞒得一时,瞒不了太久,马到现在还没有得手,只怕不会有机会了。”
韩遂虽然不敢全信,可是他看到夏侯称信心满满的样子,倒也不敢一点不信。他显得有些兴奋,在和夏侯称长谈了一阵之后,还有些难以入睡,他把韩银拉到床身,仔细打量着这个儿子,目光炯炯。韩银劝道:“父亲,夜深了,你好好休息吧,等我明天去打完了马回来再陪你说话。”
韩遂摇摇手,也不应韩银地话,命人将韩银地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全叫到跟着,一遍遍的打量着睡得正香被叫醒,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地五个孩子和一脸悲凄的媳妇,转过头来对面色如土、泪流满面地韩银说道:“子义,答应我一件事。”
“父亲,你说,你说什么事我都答应你。\”韩银泣不成声的跪倒在床前,他再笨也知道韩遂这是回光返照了。韩遂身体好地时候,他天天想着己掌兵,有的时候甚至觉得韩遂活得太久了,可是现在韩遂真的要走了,他却象个孩子一样哭得死去活来,甚至有些迷惘,他被韩遂管教了大半辈子。很少有事要己操心,如果韩遂要走了,他一下子觉得失去了依靠,茫然失措。
“傻孩子,人活五十不为夭,为父活了七十多,最后还能以堂堂正正的大汉朝臣的身份走,能够安安心心的去见我韩家地列祖列宗,还有什么不能满意的呢?”韩遂眼中的神彩在快的黯淡下去,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