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是不过问的。州郡县的官员们凡事无须请示,各自按章办事,自然水到渠成。故而曹将军离开荆州一年,荆州略无影响,一切如常。”
“黄老之道?”天子沉吟了一会,脸上的笑容有些假,他瞟了一眼旁边的尚书令刘先和侍中、太子少傅张昭,轻声笑道:“曹爱卿正是以黄老之道治荆益交扬四州的吗?”
“正是。”荀彧肯定的应声答道。
天子有些不快,这个荀彧真是不识相,自己对他这么礼遇,他倒好,两年不见,一见面先讲什么黄老之道,不知道朕对这个黄老之道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吗?看这个刘先笑得这么得意,朕就一肚子火,你们还嫌丞相大人不够嚣张吗,偏要搞个黄老之道,给他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黄老之道,真的有这么大的好处吗?令君是不是道听途说,风闻言事啊?”天子缓缓的说道,不快的语气傻子都听得出来。
荀彧却象是没听出来,他转过头看着面色有些不豫的张昭笑了笑说道:“少傅大人在襄阳也呆过一段时间,想必对襄阳的事情也了解得不少,难道说少傅大人没有向陛下说过吗?”
张昭有些尴尬,他曾经在镇南将军府呆过一段时间,对襄阳的情况当然了解,他也和天子说过,不过他是研习春秋的正宗儒生,虽然以他的道德不至于颠倒黑白,可是说到襄阳的政绩的时候,他不可避免的尽量不说曹冲那近乎放羊的黄老之道,但是再怎么避免,他也是说过一些的。天子现在装糊涂,不愿意提这个话题,荀彧不好说天子的不是,却把矛头指向他,让他实在有些不好回答。
“这个,臣在襄阳的时候,大多是呆在府中读书,与……他人接触不多,故而对襄阳的政务知之甚少,未能为陛下张耳目,还请陛下恕罪。”
荀彧哈哈大笑,不依不饶的看着张昭说道:“少傅大人,你这可就有些可惜了。襄阳的新政——不是我替女婿夸口——确实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