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嗯。”清洗干净的曹好看了多。灌下药之后。人也精神了些。他缓缓说道:“子桓带着粮草赶到马城。对我说。他亲自带着路粹和吴质的人马给我殿后。押运粮草。还说父亲为了粮草的事。已经愁白了头发。如果能够一战击溃鲜卑人。大军就可以撤回去一部分。父亲也不用这么操心了。我当时也是一时鬼心窍。就相信了他的话。居然没有想到。他忽然到马城来。还有路粹陪着。竟是已经截获了我写给父亲的信。我更没有想到。路粹这么胆大居然敢截杀我的信使。”
“你写给父亲的信?”曹冲愣了一下。
“嗯。”曹点了点头:“我到消息。那些短缺的粮草。被那些当官的高价卖给了鲜卑人。”
“竟有此事?”曹冲虽然估计到冀州并州的人可能贪污了那批军粮。可是却没有想到他们会把军粮卖给鲜卑人。这也太离谱了。这些人的圣人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居然敢盗卖军粮资敌?
“这不算什么。还有更让你吃惊的。”曹彰苦笑了一声。静静的看着曹冲:“我在鲜卑人里抓到一个汉人。他为了保命。告诉我一件事。他有证据证明。建安十三年你遇刺那个事。就是子桓指使的。”
出乎曹彰的预料。曹冲没有显出有什么激动来。他看着曹彰的眼睛。忽然笑了:“子文。其实那件事。我早就查到了。”
“什么?”曹彰大吃一惊。猛的抬起身来。一下子扯动了伤口。痛他咧嘴大叫一声。他倒吸了几口凉。才不解的看着曹冲:“你既然查到了。为什么没有告诉父亲?”
曹冲诡异的笑了两声。他当然不会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诉曹彰。虽然曹和他关系极好。他想了想。淡的笑道:“子文。有所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子作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他会自食其果的。我既然没事了。以后注就是了。又何必一定要兄弟相残。”
“狗屁。我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