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师父开解了,您老的话总让我觉得很有收获。”
孙思邈:“不要只顾奉承我,眼前还有一件事才是正经,长安侯府给你派了一位程玄鹄先生,你不能总这样晾着人家不见。我知道你心中有些许不满,但他是奉长安侯府之命而来,你毕竟生为人子,如此显得不敬不孝。”
梅振衣:“师父说的是,我打算过几天就去山庄拜见那位程先生,总算让他有个交代。晾了这么长时间了,他初到芜州时的那股锐气也消磨的差不多了,见了面也不至于找太多别的麻烦。”
孙思邈无可奈何的摇头道:“你这孩子,怎么又讲起兵法来了?”
梅振衣打算过几天就去拜见程玄鹄,没想到程玄鹄第二天就拉下老脸主动登门了,这位程先生心里也有一股气,有上门问罪的意思,就算不能把小少爷怎么样,他可没打算放过那些教少爷“学坏”的下人。这一天非常不巧,恰好星云师太也来了,程玄鹄赶到齐云观的时候,梅振衣正陪着两个小丫鬟在书房学功课。
程玄鹄到了齐云观,直接就往东院走,他虽然不认识梅振衣,但是梅家的下人却是认识他的。梅振衣在书房听见通报,赶紧迎了出来,恰好在书房门外碰见程先生,只见此人不到四十的年纪,头戴诸葛巾,身长七尺面容很端正,身形稍显清瘦,倒是典型的书生模样。
一看张果陪在此人身侧对他使眼色,梅振衣早已猜到对方身份,站在那里面带微笑躬身施礼道:“是程先生吗?在下梅府长子振衣,先生从长安远来,我因身体不适一直在山中调养未能拜见,失礼之处请先生海涵。腾儿在此谢罪了!”
他自称“腾儿”这个乳名,又客客气气的行礼谢罪,搞得程玄鹄一时间倒不好发作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这位赔罪的大少爷呢。面前的大少爷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长的眉清目秀十分俊朗,尤其是一脸的微笑很有亲和力,非常讨人喜欢,无论如何也